阅读施蛰存《纪念傅雷》中的两段文字,回答问题:
一九六一年,大家都蒙恩摘除了“帽子”,可以有较多的行动自由,于是我又常去看他。他还在译书,而我已不干这一行了,那几年,我在热衷于碑版文物,到他那里去,就谈字画古董。他给我看许多黄宾虹的画,极其赞赏,而我却又有不同意见。我以为黄宾虹晚年的画越来越像个“墨猪”了。这句话又使他“怒”起来,他批评我不懂中国画里的水墨笔法。
一九六六年八月下旬,我已经在里弄里被“示众”过了。想到傅雷,不知他这一次如何“怒法”。就在一个傍晚,踱到他门口去看看。只见他家门口贴满了大字报,门窗紧闭,真是“鸦雀无声”。我就踱了回家。大约在九月十日左右,才知道他们两夫妇已撤手西归,这是怒庵的最后一“怒”。
A.文中所写傅雷的两次“怒”分别指的是什么?
B.这两段文字采用了何种叙述方式?有何艺术效果?
C.指出文中语言机趣幽默的句子。